毕业于台湾清华大学从事合成药物治疗癌症的研究年他辞去高薪工作,从基层做起咖啡师入行4年就获得WBC台湾区亚军一次考取SCAA/CQI最高等级证书顺利成为COE/WBC国际感官评审以下是黄俊豪的自述。

自述黄俊豪

我是黄俊豪,从事咖啡行业15年了,因为英文名叫Charles,一直有做咖啡的教学工作,大家就习惯叫我查老师,算是我行走江湖的一个名字。

从台湾清华大学毕业后,我在中央研究院一家生物医学所做癌症药物的研究。

当时实验室的负责人是一个老外,不定期就会买各种不同国家的咖啡豆,有的时候我也会喝上一两杯他做的咖啡。每次的咖啡味道都不太一样?对咖啡的好奇在我心里种下了种子。

放弃研究员的工作,想开一家咖啡馆

研究院的工作枯燥又乏味,想要在学术方面有所突破也非常困难。在实验室工作两年后,慢慢感觉自己好像并不适合继续钻研科学,想开一家咖啡店,但我咖啡做得并不是很好,所以当时就想从咖啡师做起。

确定了想法我就毅然辞去了研究院的工作,决定找家咖啡店上班。我父母其实是很好面子的人,也不会在明面上和我大吵大闹,虽然非常不开心,但也闭口不提。

我心里其实很内疚,父母栽培了我20多年,我却从实验室里出来,从端盘子洗厕所的服务生重头做起。当时心里也有个目标,既然决定跟着自己的兴趣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让爸妈可以为我骄傲。

学咖啡最重要的不是知识,是会“喝”

我进的第一家咖啡馆叫哈亚咖啡,是台北很有名的一家店,主理人三上出先生是位日本人,他是我在咖啡行业这条路上非常重要的贵人。

当时日本还是全球第二大咖啡消费国,所以日本可以获得非常多最先进的咖啡知识和各地不同的好咖啡豆,三上出先生带我喝了很多不同风格的咖啡。

比如说现在很常见的日晒埃塞俄比亚,在那个时候却很珍贵,当时的我完全无法想象,那种入口的干净度,花香水果香,然后各种发酵的酒的风味,超好喝。

冲泡咖啡并不是玄学

SCAA咖啡展

年,SCAA在美国的安纳海姆举办了一个咖啡的研讨会和展览,也有对应的课程,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当时没怎么考虑就只身前往了,三上出先生资助了我这次的行程。

咖啡展就和现在国内一些展览一样,最多的就是免费吃吃喝喝的东西,我一进那个展览区域,边上就是一个SCAA的小摊位,放了很多2加仑左右的超大保温桶,上面贴了不同产区的咖啡豆信息。

自助咖啡摊位

当时我是觉得手冲咖啡一定比用美式咖啡机做咖啡更好喝的,但是不喝白不喝,我就拿了个小杯子去接着喝了,没想到超级好喝。

那个时候我就在思索,为什么机械化冲出来这么大批量的咖啡也能这么好喝?当然这个结论现在看来还是蛮简单的:品质优秀的咖啡豆配合正确的冲泡参数,出来的咖啡一定是好喝的。

另一个记忆深刻的点是,在那个展览里,我喝到了人生中第一杯单品意式咖啡,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SOE,那真的是颠覆我对于意式咖啡看法的东西,奶咖居然也可以用单品咖啡豆来做,而且能感受到明显的风味。

回国之后,我在哈亚也开始尝试去更精细化地记录冲煮咖啡的参数,尝试制作SOE奶咖,慢慢向国际精品咖啡靠拢。

被誉为咖啡届最难的证书,一次考取

黄俊豪与CQI老师的合影

年,SCAA和CQI的认证考试开始引进国内,我是第二批去参加的,一直到现在,CQI的Q-GRADER都被称为是咖啡届最难考取的证书。

对我来说,Q证考试最难的一个项目叫“魔鬼水”,会有酸、甜、咸三个味道的水,每种味道又有三种不同的浓度,总共九杯,随意混合,然后你要喝出这杯水里是哪几种味道分别是什么什么浓度混合而成的。

Q-GRADER认证证书

这不仅仅是测试你舌头的敏锐度,你要去思考其中不同味道之间的均衡关系,而且即便是调味最高浓度的水,其中的含量也是非常非常低的。

闻香瓶

除了舌头感知的味道,还有气味的测验;考试项目里有个叫做“闻香瓶”的东西,一共36种不同的味道,要在暗房里根据提示去配对两种不同的香气,很有趣。

做COE评审观察员,只身前往非洲布隆迪

黄俊豪在质馆咖啡担任店长

年左右,大陆的精品咖啡文化快速起步,为了更加开阔自己的视野,我一个人离开台北来到上海。当时上海的质馆咖啡因为拥有海量又优质的咖啡豆,在微博上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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