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你该做什么05不够清楚吗
《这辈子,你该做什么》(波·布朗森(PoBronson)著) --美订推荐职业发展系列书籍 我们都想知道自己将被引向何处——不是过分强求那份人生最后时刻的安稳,而是希望在这个时刻来临时,自己的生命历程不是太过平淡。我们期盼一生能够有所作为,没有虚度年华。 本书内容正是关于这样的彷徨与渴望的。 第一章“恰到好处的哲学” 05不够清楚吗?——静候内心的澄明 在她心中存在着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职场,上班的地方;另一个则是她所关心的事情所构成的世界,也是让她在周末享受人生的世界。把这两个世界完美结合在一起并不容易(这需要努力、训练和决心),但是当黛比发现这两个世界可以并存于同一个组织中时,她的使命便更加明确了。 很多人都有一种想法,或者一种希望,那就是他们内心的渴望终有一天会实现,就像千呼万唤后的神冥显灵一样,然后一切人生答案都再清楚不过了。我们等待着那样的澄明之境。当我们的想法混乱不堪或是模糊不清时,我们通常不会坚守它们,而是假设这样的状态是告诉我们这条路不会通往正确的目的地。如果我们真的想做一件特定的事,感觉就会很强烈,不是吗? 等待这种强烈的澄明之境有意义吗? 也许没有。在和我交谈过的许多人当中,只有极少数人在开始新的旅程时感到内心澄明,大部分的人则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才能慢慢理出头绪。 威力强大的灵性觉醒体验其实非常罕见,而且其中一些最令人震撼的体验也根本没有带来内心澄明的感受。 黛比·布里安的情况就是如此。她曾经有过一次很老套的宗教意义上的神冥显灵经验,但一直到两年之后,她才有了内心澄明的感觉。 黛比住在圣安东尼奥。她从堪萨斯大学毕业的那一天,我猜她已经五十岁左右了,但是询问女士的年龄总是不礼貌的,所以我也并没有去确认这件事。五年前,她感到自己需要作一些改变,但是她能想到的只是把工作辞掉并找时间好好休息。过去15年来,她一直在几家西班牙语电视台担任广告业务员。她认为自己是个工作狂,工作内容繁杂且过量。所以,现在的她只是希望自己不必再像个不停打转的陀螺,她要停下来。“我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说,“我甚至不能从菜单中决定自己想吃什么。”她还记得自己年轻时是个富有冒险精神的人(她曾经在波多黎各和西班牙工作过),而现在,她感觉那个勇于冒险的年轻女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黛比花了一年的时间才鼓足勇气辞职,因为她担心自己变得孤单且无足轻重。她的治疗师安排她和另一位辞职休息一年的职场女士共进午餐。午餐安排在耶稣受难日那一天。和一个作了同样决定、但过得很好的人见面,让她对自己的选择更有信心了。于是,在接下来的星期一,黛比告诉她的老板,她想要休息一年。其他的业务员嘲笑她的决定,认为她永远做不到,说她撑不过一个月就一定会想要回来继续工作。 第一阶段:一切从简。她从市内住宅搬到一个只有平方英尺左右的公寓里。除了她最喜欢的物件外,她舍弃了一切,把一切需要降到最低。 第二阶段:保持安静。当地的天主教大学和墨西哥库埃纳瓦卡的一家修道院进行合作。教士们到那里修行一年,她则到那里待了两个星期。她被告诫不能和教士们说话,他们的修行过程必须十分安静。那里的床睡起来就像睡在水泥上,可她的感觉却好极了。 第三阶段:旅行。她曾经看过一部电影,主题是关于澳大利亚土著居民的短期丛林流浪生活。她将自己的旅程命名为“白人女孩的流浪生活”,并只身开车前往西部。第一个月,她选择在新墨西哥州、犹他州和亚利桑那州露营,不在旅馆住宿。她完全不看报纸和电视,甚至连音乐都不听。她把所有美好的经历都当作某种征兆来看待。这么多年来她也是第一次产生了幸福的感觉。 第四阶段:退回第一阶段并讨厌自己。在回到圣安东尼奥的几个月后,她受到诱惑,接受了一家西班牙语电视网的业务员工作,薪水比她从前的工作还要高些。她开始产生内疚感,因为她又让自己回到别人希望她做的事情上了。不出所料,她的感觉比以前更加糟糕。她在该公司工作了三年,直到她终于承认更多的钱并不会让她感觉更好。 第五阶段:重复第三阶段。她开始了另一次的流浪生活,试着找回自己失去的生活。在离开之前,她的心情十分沉重并感到挫败。离开的第二个晚上,她发现自己和新墨西哥中南部的梅斯卡莱罗阿帕切印第安人围着篝火,跳着舞。这场篝火让她那段旅行的意义得以彰显并让她重获信心。 两个星期之后,她在新墨西哥州查科峡谷阿纳萨齐人的古印第安村落徒步旅行(阿纳萨齐人于公元-年居住于此)。当时正是中午,她背着装着水和食物的背包,只身前往位于一英里外的一个叫皮纳斯科布兰科的古印第安村落。登山靴踩在岩石上所发出的美妙声音令她着迷。过去,她太容易紧张不安,以至于从来没有静下心来冥想,徒步旅行对她来说已经是最接近冥想效果的方式了。她到了皮纳斯科布兰科,看着地上的陶器碎片,突然有个声音响了起来:“这里曾经就是你的家。” 她告诉我:“那个声音让我停下脚步,它吓了我一跳。人都会在脑海里思考一些事情,就像是自己对自己说话一样。但那不是我的声音。” “真的是你亲耳听到了声音?” “没有,但是真的有个声音。我感觉声音就在我脑子里,但却不是我的声音。” “听得出是男声还是女声?” “那个声音听起来既冷酷又严厉,一点也不温柔,我觉得那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他要求我注意听。而且,他说的那句‘这里曾经就是你的家’听起来简直像个命令,好像他是在告诉我什么事,并且要求我照办。” “他告诉你什么事?” “嗯,我不知道。当时我很迷惑。我曾经住在阿尔伯克基,但直到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开始流浪生活,才感觉自己和新墨西哥州有了关联。或者那个声音是告诉我,我前世就住在这里,现在我应该从圣安东尼奥搬来这里。然后我的内心就开始了一种奇妙的辩论,我回应他,也向他提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可以想象——我不想有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听到声音、可又不懂声音的意思。”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不够清楚吗?’” “好像是说,对你来说他的意见应该很清楚啊!” “对,这让我非常震撼,因为我这么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跟随自己内心的声音或是去做正确的事情,但这一切从来都不清楚。所以我回答了一句:‘圣安东尼奥是个好地方,我在那里有很棒的生活。’然后那个声音马上回答说:‘我会处理的!’” “我会处理的?” “是的。就这样,然后那声音就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对话结束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有结束的感觉吗?” “我等了一会,但再没有后续了。” 在我们谈话前,黛比曾确认过她的日记,所以她可以还原当时的情景。 我问她之后的感觉如何。“我感觉非常确定。我觉得这是一种引导,也是对于我多年来寻找神灵启示的一种回报。这证明了我的流浪生活是有意义的。但是我并没有感到安慰。他的声音里没有支持与体谅,我感觉自己是受到了责备。他并没有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只是坚持说这应该是很清楚的,但我没有收到任何像指南似的明确指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像是说:‘你从这里回到圣安东尼奥,然后如此这般去做。’他完全没有给出任何指引。” “你认为他会处理一切吗?” “他说‘这我会处理’,所以我想,嗯,很好,不错——但我认为我不可以坐下来等待,而不去寻找正确的地方或是该奉献我一生的事业。我知道我有责任继续寻找。” “你的这种体验真让人困惑。” “是的。” 有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看待她的故事。这个故事对我来说神秘莫测,太不可思议了。后来,我又听到另外两个很相似的故事。一位女性听到一个声音叫她去缅因州。另一个名字叫格雷戈里·贾尼亚科沃的男性,在自己休斯敦的家中听到一个声音叫他前往危地马拉(他在地图上都指不出危地马拉在哪里)。他们都觉得自己受到某种神冥的指引,但就像黛比的经历一样,没有更进一步的讯息,让人十分沮丧。那个声音没有告诉他们到达那些地方以后要做些什么,他们必须在没有进一步协助的情况下自己搞清楚要做什么。 这和我在中学时学到的那个典型的神冥为人们提供指引的故事大不相同。扫罗是一个犹太人,他被主教指派前往大马士革协助镇压当地的基督教信众。当他骑马临近大马士革时,他看到一道刺眼的炫目光芒,并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他听到耶稣对他说:“你为何要迫害我?”当那道炫目的光芒消失时,扫罗清楚地知道他必须改变。后来他接受了基督教洗礼,改名保罗,并开始宣扬基督教教义。 不管清晰不清晰,你会觉得黛比有过这样一种神启经历后——即使这种指引不会再现,应该也会促使她作出有勇气的决定。你会觉得她现在就会有精神上的力量去抵挡诱惑,而不会再次掉入过去的模式之中了。但是,当她回到圣安东尼奥,她马上又开始寻找新工作了。突然之间,那个让她失去勇气的现实又击倒了她。并没有任何让人喜悦的机会降临在她身上,而几个月后她进入一家网络公司工作。她的工时很长,薪水又低,但是她试着对此作出合理的解释,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等等。她的旧习惯就像太阳的强大引力一样,吸引她回到原来的生活。事情目前就是这样。 “成长需要许多尝试才能达成。”现在,她充满智慧地说,“我一共经历了三次尝试并花费了五年的时间,终于到达了我觉得自己应该到达的地方。” 一年之后,那家网络公司倒闭了,黛比也因此被遣散。她来到得州西部,参加一个马车队旅行并爱上了那片土地。在那里的第一天晚上,她由于过度兴奋而睡不着。第二天她就跟旅行队的领队说,只要她能够找到工作——什么工作都可以,只要有工作,她就会搬来这里。她甚至说自己就是当个女服务生也没关系。领队立刻告诉她得州自然管理委员会需要一位义务协调员,就在附近的戴维斯堡。黛比感觉她的疑虑终于消失了。她感到内心有一种瞬间的澄明和渴望,这种感觉和她两年前那种强大、但却模糊不清的灵性觉醒的体验全然不同。她清楚地知道:她想要这个工作。 自然管理委员会的得州分部就在圣安东尼奥,她在星期天一早9点钟就打电话给委员会的人力资源部,恳求得到一个面试的机会。对方告诉她职位申请的最后期限已过,不会再有任何例外。如果是以前的黛比,听到这个消息,她会立刻放弃。但是现在的她可不会轻易放手。她开始打电话给朋友,打听是否有人认识在自然管理委员会工作的朋友。结果,一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竟然就是分部主管本人。黛比终于得到了那个和他坐下来谈话的机会。该主管很欣赏她的热情,但是在看过她的履历表之后告诉她,她并不适合到戴维斯堡做义务协调员这个工作。 “你之前的工作经验都是有关销售和市场营销的,”他说,“也许你应该到营销与慈善部门去。” 不久,黛比被雇用了,而且她热爱这份工作。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自己不会想要离开这个工作单位。她每天去工作都是为了一个她自己和别人都认为很有意义的目标。她仍旧努力工作,而且还十分开心。“我找到了合适的组织、合适的工作岗位,我希望能在这里一直干到退休。”她在这里的经历如此美好,让她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在这里创造的奇迹。她觉得自己真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 我问黛比:“所以你的那位向导——是他处理了,还是你处理的?因为,这听起来很像是你自己处理的。是你不肯轻易放手的结果。” 她停顿了一会儿,告诉我:“是我们一起处理的。” 我请她说清楚。她说在那个关键时刻,她的辛苦让她值得赞许。但是她无法掌控的环境也必须有所改变,才能让这一切成为可能。而在那些有利于她的环境中,她的向导则发挥了作用。她甚至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被那位向导带到她身边的——我是注定要来讲述她的故事的人。 黛比的灵性觉醒是她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时刻之一。然而其关键是:她意识到那次的觉醒,并没有突然让她产生出想要保护这块土地的欲望。她一直有这样的欲望——只是以前一直被她自己忽略了,至少在职业上是这样的。每次置身于自然景致中,她都感到十分幸福;而每次回到业务工作,她就再次陷入愁云惨雾当中,并且感觉迷惘无助。“那些征兆到底要多么清楚才行?”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有的征兆都在那里。事实上,在经历这种灵性觉醒的前几天,她已经在日记中写道,她希望可以为自然保护工作做更多的事情。所以,当她的向导大声喊出“不够清楚吗?”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气愤的,看看你自己写的日记!看看你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多么快乐!难道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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