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美,如昙花一现,

心里的美,才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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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束光(ID:onlight01)

27岁的四川女孩张冉偶遇Mihala时,

她还只是一个小县城服装店的店主。

刚刚从西藏回来的她

脸上的高原痕迹还未散尽,

一天的奔波让她整个人略显憔悴。

但当Mihala提出为她拍摄一张照片时,

张冉没有拒绝这个外国女人的请求。

但张冉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这张标注为“拍摄于成都夜晚”的照片,

会让全世界人都认识了她。

那天晚上拦下她的外国女人,

已经拍下了近个美人。

MihalaNoroc,

罗马尼亚女摄影师,

27岁时辞去高薪工作穷游世界,

走访60多个国家,

只为做一件事:拍美女。

她在俄罗斯寻找到优雅恬静的芭蕾舞者,

在幽深狭长的胡同里与北京姑娘面对面,

在德黑兰,那个从小学小提琴的姑娘,

正要赶向她第一次音乐会。

还在爱情海边偶遇了盛装出门的希腊女孩。

Mihala的镜头里的女孩,她们的身型或瘦或胖,或高或矮,眼睛或大或小,鼻子或高或低,肤色或黑或白,但都不足以撼动她们的美丽。

即便是从连玻璃都没有的火车厢里探出的身影,只需要一个眼神,一抹浅笑,就足以让人倾倒。

美是什么?它是一个名词、动词、还是形容词?

作为一名女性,MihalaNoroc对社会上关于“美”的定义颇有意见,“社会舆论混淆了美的概念,物化女性,将女性视为性对象,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再看我们现在的朋友圈,为了迎合所谓的“主流审美”,好看的姑娘都朝着“网红脸”努力靠近,全然没有了自己的特色,这样真的是美吗?

美人,真的只有一个标准吗?

图片源自网络

真正的美是什么?对于从小在颜色的包围下长大的摄影师MihalNoroc(米哈拉·诺洛克)来说,美应该像颜料那样,是多样的,是多彩的。

Mihala的父亲是一名画家,受父亲的影响她也从小学习绘画,直到16岁的时候才开始接触摄影。

也许是因为绘画的影响,拿起照相机的Mihala对肖像照有着一种执念,尤其是女性肖像照。

年,在电视台工作的Mihala和丈夫一起去埃塞俄比亚旅行。在那里,她被当地的女人们迷住了。

在埃塞俄比亚,有的女性住在部落里,视裸露身体为自然;有的生活环境十分保守,需要把头包起来;另一些则住在大城市,拥抱着现代的生活。这里有冲突、种族差异,也有着超越宗教的友谊。

摄于埃塞俄比亚,穆斯林女孩在咖啡馆与她信基督教的朋友见面

Mihala所遇到的女性,虽然她们中的大部分都在各自的生活中挣扎,或是因为性别而遭受着不公平的待遇。但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照片里的她们依然闪闪发光。

“我能看到她们的自尊、坚强和美。”

埃塞俄比亚女人

这些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埃塞俄比亚女性让Mihala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光一个国家就已经如此具有多样性,有这么多故事,那世界上其他国家呢?

为了打破人们对“美女”认识的局限,改变人们对美的刻板印象,27岁的她毅然辞掉高薪工作。

一个人、一个背包、一台相机,开始了她的《AtlasofBauty(美女地图)》旅行。

她的环球旅行,没有最终的目的地。

一路上走走停停,城市、乡村、景点、学校……能坐大巴、火车到达的地方,绝不会搭乘飞机。

她就像是一个侦探,四处打探潜在的拍摄对象。

一路上遇到的女人很多,但Mihala只留住了那些真诚且真实的脸庞。

在哥伦比亚的一间阁楼里,

这位有着哥伦比亚和黎巴嫩混血的女孩,

一个回眸,

诉满了风情万种。

伊朗街头,

摘下黑色面纱的女孩慵懒的靠在墙上,

那一刻,世界好像静止了。

缅甸,

虽然现实和理想有着很大差距,

面对镜头的她还是笑的那么甜。

伊斯坦布尔的女诗人Eda,

她如她的文字一样般,

平静而又充满力量。

蒙古乌兰巴托,

看到她就想起那句歌词,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美,那么美。

尼泊尔加德满都的女孩,

像这座城市一样,

素净,安宁。

Mihal总是抱怨,“媒体上出现的美女太狭隘了”。

“美女就在我们身边,在非洲也在欧洲,在农村也在高楼大厦,她可以美在一个微笑,或是一个动作,她可以因皱纹而美,或者一段故事。”

邂逅美女只要1分钟,抓拍一个女人只要30秒,但在很多时候,正式拍摄前的1小时,Mihala会做一个倾听者,听她们讲讲自己的故事。

没有刻意的poss,没有精致的妆容,也没有后期的PS,她跟她们聊天,放松她们起初有些戒备的内心,展现出最自信的样子。

这个伊朗女孩prsanc?,她的穆斯林家庭极力反对她拍摄这样的照片,但在Mihal离开的前一天,她还是穿了一件传统服装偷偷跑出来。

在清真寺里,阳光透过彩色的琉璃折射在她身上,Mihal按下快门,照片里的prsanc?平静、淡然,眼神里流露出的,满是对和平的向往。

在厄瓜多尔的亚马逊雨林中,Kichwa部落的已婚少妇,再次穿起15岁结婚时的喜服。虽然越来越多的族群已经开始接受现代服装,但她觉得,如此重要的拍照时刻,唯有他们的传统服装才能胜任。

她坚信只有那些骨子里的传统的东西,才能构成独一无二的她们。

生于雨林,归于自然。

在德国柏林遇到的Anais,她的母亲来自马里,父亲来自法国,马里人觉得她是白人,欧洲人觉得她是黑人。

Anais从不在意别人对自己肤色的评价,因为无论黑白,都是她最本真的归属。

在欧洲生活的她最喜欢穿马里特色的民族服装,当别人问起她时骄傲地回一句:“这是我们民族的衣服”。

罗马尼亚姑娘Magda,年的一场车祸让她失去了一条腿。

车祸并没有浇灭她对生活的热情,坐在轮椅上的她反而更愿意出门。她参加各种各样的公益活动,希望能通过这样的行动改变人们对待残疾人的方式。

难民营里的叙利亚女孩,ISIS攻击了她的家乡,使她失去了六个亲人。

活下来的她只有一个愿望:继续上学。拿起书本,生活再别无他求。

19岁的塔吉克斯坦环卫工,

用微薄的薪水撑起七口之家。

即便做着最苦最累最脏的活,

她还是露出最美最甜最真的笑容。

中国西藏,

大大的高原红,

未经保养的皮肤。

这位妈妈在打扫房子的时候,

仍带着好看的耳环项链。

Mihala说:她是我见过最优雅的女人。

最初开始这趟摄影之行的时候,Mihala的照片里还只有年轻女性。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在每个年龄段都可以找到美女,而她却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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