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皎飘香记忆中的禾稼系列之二
白癫风如何处理 http://news.39.net/bjzkhbzy/171230/5969989.html 玉皎飘香 记忆中的禾稼系列之二 这是表弟飞飞推送的第64篇文章 亚美利加,从一颗 玉米的种籽,你站起来 直至以辽阔的大地 充满了 多泡沫的 海洋。 你的地理就是一颗玉米的种籽。 ——聂鲁达(智利)《玉米的颂歌》 最新研究发现,大致在年前,墨西哥人便驯化了野生玉米。一直到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前,玉米都是美洲印地安人、玛雅人等土著居民的专用主食。借助新航路的开辟,与黄金同色的玉米种子搭乘着欧洲强盗们的多桅帆船驶向全球各地。当欧洲人野蛮暴虐急功近利地征服了美洲土著民族,玉米则以文明优雅的姿态时光漫步般地完成了对全球各族人民胃口的征讨。 有人认为,从农业类型角度讲,欧洲是小麦文明,亚洲是稻谷文明,而美洲则是玉米文明。在墨西哥,玉米不仅仅是当地居民的主食,还是印第安人宗教崇拜对象。墨西哥民间有许多关于玉米的神话和传说,都将人类的起源与玉米的发现连在一起。在玛雅人的神话中,人的身体就是造物主用玉米做成的。在危地马拉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斯图里亚斯的长篇小说《玉米人》中,当地的印地安人更是把玉米当成了人类的子孙,连兜售玉米都成了一种罪过。 从没有一种农作物像玉米一样,一经传入我国,便获得了我国人民的高度认可,以至于各地纷纷给它起出了别具一格的名称:玉蜀黍、包谷、苞米、棒子、玉茭子等等。明朝中晚期,多产抗旱的玉米曾使中国的耕地面积增加了近一倍。不仅大大缓和了日趋紧张的人地矛盾,在一定程度上也降低了饥荒在中国的发生频率,使农民起义等社会暴乱有所减少。 据统计,16世纪美洲农作物进入中国之前,在干旱年里,平均每12个州府就有1个地方发生农民起义。而在16世纪玉米和红薯引进中国后,在干旱年,每40个州府才有1个发生农民起义。在治国安邦方面,玉米成为庙堂之外的无名英雄。甚至有人认为连“康乾盛世”局面的出现也与这些美洲作物的引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冷战时期,玉米一度成为苏联老大哥彻底征服西伯利亚,战胜饥荒的首选武器。光头哥赫鲁晓夫不仅以玉米起家,使自己由基层干部摇身一变为苏联帝国的第一书记,还在全国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玉米运动”,以至于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在手中高举一根硕大的玉米棒子。 虽然赫哥闹出了不少有关玉米的笑话,但他至少确实成功地让越来越多的俄国人爱上了玉米。 特别是二十世纪的六七十年代以后,伴随着第三次工业革命在全球的扩展,玉米的高产和救荒能力逐渐受到世界各国的普遍认可。玉米作为工业生产特别是副食品加工业的优质原料日渐成为全球各国的共识。在美国,有研究人员经过调研发现,超市中竟然有90%以上的速食商品或多或少地含有玉米成分。 公开资料显示,仅在年至年,全球玉米的产量已高达万公吨;与之相对的是,小麦在全球的产量则为万公吨。 玉米早已代替小麦和大米成为全球第一大粮食作物。 营养学家发现玉米含有大量的卵磷脂、亚油酸、谷物醇、维生素E、纤维素等,具有降血压、降血脂、抗动脉硬化、预防肠癌、美容养颜、延缓衰老等多种保健功效,是糖尿病人的适宜佳品。 作为世界各国的高产粮食作物,玉米既是畜牧业、养殖业、水产养殖业等的重要饲料来源,也是食品、医疗卫生、轻工业、化工业等的不可或缺的原料之一。由于玉米资源丰富、廉价易得,具有许多生物活性,如抗氧化、抗肿瘤、降血糖、提高免疫力和抑菌杀菌等特性,因此直至今天,玉米仍有着广阔的工业开发和应用前景。 但直到本世纪初期,泉村人都不大爱种玉米。在此之前,泉村是糜子和土豆的统治区域。虽然玉米风姿绰约,产量惊人,但因为种植更依赖水利灌溉条件,用途除了水煮食用外起初主要作为畜用饲料,因此在泉村并未得到村民们的青睐。 好在自哥伦布时代以来,玉米在全球的扩张从未受到气候和社会生产力的过多限制。无论在任何地方,玉米总是先征服人们的胃口,再包揽了牲畜们的饲料供给。泉村也不能免俗,尤其是禁牧和退耕还林以后,玉米的需求量和身价不断增长,为了养更多羊,赚更多钱,泉村人利用政府的惠民政策,硬是在地下水奇缺的泉村周围打出了若干机井,从此家家户户都种上了玉米。 村民们很快发现,比起糜子和谷子,玉米似乎显得更加嫩细,隔几天就得猛喝一次井水,隔几天就得打一遍农药,否则那叶子不是很快蔫掉就是爬满了蠹虫。 为了节水,泉村人后来还被迫玩起了滴灌,春天一到,人们得把那黑色的水管子一道道地排放到玉米地里,再压上塑料薄膜。秋天收完玉米后又得把那些黑管子统统收起来,还得一锹锹地铲掉那些破成烂絮的塑料薄膜。而且,大量年轻人都进了城,泉村的玉米人十个倒有九个是老弱妇幼。 因此村里的老姜头有些无奈地说,呸,以前给儿孙当奴,现在倒好,反倒给玉米当起了家奴。 好在,有几分耕耘就有几分收获。玉米成熟以后,泉村家家锅里想煮多少玉米就煮多少玉米,圈里的羊想吃多少玉米,仓房里就有多少麻袋玉米。 记忆中,那时种玉米可没有这么泼烦。在所有作物中,玉米曾经是最能让人感受到不劳而获快感的禾稼。我记得有些人家甚至压根不屑于在一整块地上种上它,更偏爱在糜子地头或瓜田之侧胡乱撒一排旱玉米。也不消几场雨,也不消锄头怎么刨,那玉米很快便生根发芽抽枝展叶,长得比人高,壮如大头兵。玉米长到七八分熟后,家家户户的锅里便都煮满了鲜玉米。 特别是头茬玉米,总是娇嫩肥鲜,色白粒方,棒大如槌,红穗如绸。入锅以后,水沸即溢清香,以至家家香满庭院,人人馋极等不到出锅放凉。入口以后,那米粒柔软如酥,甘甜如饴,汁滑肉嫩间越嚼越有味,每次我甚至连那玉米棒子也一并咬碎吞食。 那时玉米只能从夏末食到初秋,待玉米熟过头以后,泉村人的处理简单而实用,那就是统一粉成饲料碴子。很少有人将其粉成面吃,我也是到县城上高中以后才知道玉米面有各种各样的食法,既可做美味的发糕窝头玉米馒头,也可用来熬粥。 那时的玉米品种也相对单一,不似现在这么五花八门。泉村人手工选种,往往会从往年的收获中精挑细选出个大粒圆者。经过泉村人一代又一代的优胜劣汰,那玉米个个练就了可抗大旱可压百草见风也能长三尺的强悍本领,不足之处在于产量相对有限,尤其不大耐虫害。好在那时的泉村人绝不贪多求快,玉米熟了,三分虫啮,三分人食,三分畜嚼,倒也天命所归,各得其所。 但是,不知是人的嘴变刁了,还是怎的,人们总觉得如今这玉米已远没有小时候香甜,连吃了这种玉米的滩羊,肉质也越来越稀松平常起来。 不只是泉村,似乎整个盐州整个北中国的肥羊品质都在因工业化生产的玉米饲料而逐渐败坏。 记忆中,小时候的盐州肥羊吃的是甘草,拉的是六味地黄丸,尿的是太太牌口服液,肉质细嫩无膻,入口爽滑。可是现在的盐州懒羊因为禁草禁牧,白天只能在圈里嚼一嚼干草和饲料,晚上才敢出圈到草滩里偷点夜青。以致于吃的是洋饲料,拉的是黄稀汤,尿的是添加剂,肉制已有些肥腻无精,入口难化。 所以泉村依旧总有人不顾村长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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