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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中国而是和台湾建立邦交的国家以太平洋岛国居多,最近中美洲的巴拿马正式与中国建交又与台湾断交恐怕让台湾颜脸无存,实际上中美洲还有一个和台湾建交的国家,叫危地马拉,台湾人管叫“瓜地马拉”。

都说危地马拉治安不好,尤其是首都危地马拉城,据说已上了世界危险城市前十位。家里的姑娘从日本外务省网站看到日本政府建议日本人在危地马拉城无论白天黑夜都不要在外行走而是以出租车代步,家姑娘对此一直忧心忡忡,但对于曾经生活在广州见过小偷盗窃、目睹街头抢项链夺手机、经历过被入屋“洗劫”的我,实在重视不起来,何况我们是在住了十来天的墨西哥城过来的,人家那里也进入危险城市前十排名且那会儿还闹游行示威,但也不见有多危险。

车子到了危地马拉城是半夜,我们在车站候车室等车时,发现背包外侧的小物件袋拉链被拉开,里面一些不值钱的小东西不翼而飞,姑娘一直提起十二分精神看守者行李和周边无数“可疑人物”,直到我们登上前往Xela的车子。Xela是我们在危地马拉学习西班牙语的地方,算是仅次于首都的第二大城市。

按照姑娘从网络上学来的“危地马拉防犯术”,乘搭公共汽车必须是坐在车子的中间部位坐席将贵重物品放在座位底部,因为危地马拉的公车许多都是美国的校园巴士退役后改装而成有前后两个门,而危地马拉的抢劫巴士犯罪层不出穷,通常劫匪都是前后包抄,于是车辆中部的乘客是最后被抢劫的对象,劫匪由于作案时慌乱或者没有时间中部乘客便能逃过一劫,如果实在难逃厄运交上身上的钱包座位下的贵重物可能也会因为劫匪的“疏忽”而幸存。

于是,我被姑娘指引着坐进车子中部的座位,有点哭笑不得。

到达Xela是白天,车站边上便是人潮汹涌的市场,姑娘拿着我的手机找去客栈的方法,后来登上一辆挤满十几二十人却只有八个座位的小面包车要去市内。车子还没开,我们坐在车门边上的位置,门边上挤着好几个“站票”乘客,车子却还没有出发的样子。姑娘用手机查阅客栈位置正用神之际,突然一只手从车外穿过挤在车门口的人群伸进来,一把抓住姑娘手上的手机用力一扯,那人便拿着手机一路狂奔,透过驾驶室车窗玻璃,我看到那个年轻人撞倒一个街上的女人,跑进市集人潮中,我身上还背着沉沉的背包,连推开站票乘客追上去的原始冲动也瞬间消失。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回头看看姑娘,她睁大眼睛一辆惊慌冲着我说“手机被抢了”,我只得点了点头回应,不知道该说什么,车里一个玛雅大娘气得在一边不断唠叨,看到姑娘哭起来,周边的人都上前安慰,可惜我们一句西班牙文都听不懂。

没有了手机上的信息连客栈都不知道怎么去,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停下来,大家帮忙把我们的行李搬下车,我听不懂司机要多少钱,取出Q(约77块人民币)大额钞票递上去对方表示没能找零钱,车里两个女人用手比划着让我们走,意为她们帮我们付款,我们把身上所有的零钱凑出来还算够付车费,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车上的两个女人又随我们下车,问我们要去哪里,其中一位在车里不断安慰姑娘的女人还跑去买饮料给她,另一位会些英语的女人说她们知道旅馆的位置,决定不坐车步行带我们过去。

一路走一路提醒我们,汽车站附近最为危险,如何都不要取出手机,也不要公开拿出钱包和诸如元大钞,我手上的那块表也最好脱下来,我不断点头称是,感觉在广州的七年都白混了。

到了旅馆,送走两个好心人安顿下来,又发现姑娘小背包外侧袋里的电子词典不翼而飞,两个人哑口无言。旅馆主人听说我们的经历停下煮了一半的午餐要带我们前往警察局,算是带路也是翻译。

在警察局排队等候,老板又跟我们介绍这里的小偷和强盗如何猖獗,比如三十年前内战遗留的枪支现在都在这些混蛋手上,我没有追上前是最为幸运的事,又比如小偷如何“专业”能够瞬间取走物品且放进替代物拉上拉链神不知鬼不觉,还有许多自行车环球旅行者一到危地马拉最后都扛着一个车轮和高级锁头到警察局报警等等,完了又开始提醒我们要去哪些ATM取款才不会被盗刷银行卡...

听完那么多悲催案例竟也开始不觉得如何失落,录完口供吃了顿饭走出餐厅,才来得及细看Xela这座高原城市,大街小巷其实颇是可爱,我们双双叹了口气,走回客栈。

一天里,有坏人抢夺,有好人带路。

后续

奇妙的是,没多久后我收到一封邮件,有人要“有偿”地将手机还给我们。原来抢手机的家伙把我们的手机卖到一个当地人手上,那人买后发现手机有密码无法使用,又看到手机背面刻有我的邮箱地址便给我来信与我讨价还价,最后手机辗转一圈以一半的价钱又赎回到我们手里。

美国校车退役后成了危地马拉的公共巴士,为防抢劫坐中间位置最安全

市集

Xela的节日

在危地马拉一些徒步景点警察会定时巡逻,游客可与警察同行确保安全,那会儿是年,我大概半年没剪头发^_^

孙东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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