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天使之城puebla,坐了一宿的夜车,又回到了sancristobal,出于对sancristobal的喜爱,又多待了两天,这两天纯粹就是发呆,白天就在客栈睡到12点,然后起床去吃个烧鸡,下午喝着咖啡看书整理照片,晚上就去酒吧喝酒,和天南海北来到这里的人胡扯一通。终于到了要告别墨西哥的时候了,从这里去关口还要一段路程,没有班车,必须自己找车过去,想着一个人包车不划算,刚好看到有个老外背着个大包在那东张西望的,看着也是在找车,于是上前问是不是要去瓜地马拉,老外说是,于是就一起拼车过去。老外名字叫Días,西班牙人,路上攀谈之下得知,他说自己是一个西班牙语教师,周游列国,没钱了就在当地找个教西班牙语的工作,他花了10年时间,走了一百多个国家,去过中国西北,但没去过西藏。Días很热情,问我的旅行计划是什么,我说我没计划,走到哪算哪,他一听之下,盛情邀请我和他一道去洪都拉斯,我印象中洪都拉斯不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明朗说那里洞潜很出名,很便宜,而我对潜水兴趣不大,没有列入计划。我问Dias洪都拉斯有什么好玩的,Dias露出一个很阳光的笑容,双眼发亮的说“thewomanisbeauty,easy,cheap”。我不知道有多少西方国家的人是抱着这样的心里看待发展中国家的,想想路上碰到的一些以和老外发生一段艳遇作为自己的人生经历的伪文青女子,不知到在老外的心中,也是如此。很多人觉得老外的人生很潇洒,因为很多国内热门的景点,都是曾经因为有一批老外在那常驻而出名。出门多了,了解到他们有些是拿着在国内的救济金,在本国生活是比较拮据的,而到了发展中国家,那钱就可以让他们活的很舒服了,有些则是追寻他们的嬉皮士前辈的路线,满世界的寻找大麻和刺激。中南美说的是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本地人大多不懂英语,我计划是去安提瓜学两个星期的西班牙语,于是跟Dias说我只能和他一直结伴到安提瓜,洪都拉斯我是不去了。在墨西哥和瓜地马拉的关口,我把剩余的墨西哥币换成了美金,这里没有官方的兑换场所,关口就是一个很小很小很乱很乱的集市,一个个壮汉手上甩着一叠叠美金,不用问,一看就上千兑换了,没有怎么谈汇率,不过我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手上这么多钱,安全吗?兑换的兄弟一脸安定的从口袋掏出一支手枪晃了一下说,有这个。本来还想拍两张照片,一看之下,立马拿钱走人。介个就是墨西哥和瓜地马拉的陆路通关口岸,办理了瓜地马拉的入境手续后,发现没办理墨西哥离境手续,按照墨西哥出入境记录,我人还在墨西哥,但我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在墨西哥的入境记录里,会不会多了一个中国黑市劳工。终于进入瓜地马拉了,从这里去安提瓜,有专门的旅游公司的车,但价格偏贵,Dias跟我说,跟他走。于是,我就跟着他去找当地最便宜的班车。坐班车没有直达,我们一路换了三趟车,才在晚上10点到了危地马拉第二大城市xela。坐班车虽然辗转辛苦,但这样能够更深入的体验到当地的生活。危地马拉出于热带,农产品很丰富,实际上,世界上大部分的农作物,都是在中南美这边培育出来,传播到全世界的。一般人不知道要从野生的植物中,培育出人类能够人工稳定种植并且产量保证的作物是有多么的困难,如果这也是知识产权,今天的发达国家,应该给予他们多大的产权使用费。多说几句,知识产权的保护制度,历史上曾经激发出人类的创造力,使得科技突飞猛进,但到了经济高度发展的今天,知识产权的游戏规则,都是有发达国家制定的,而这些国家又是服务与本国的大经济财团,每年,通过无形的知识产权,从发展中国家不知道掠夺了多少财富,保障了发达国家领先的地位。而个人来说,很多的研究,越来越难绕过大公司所把持的各种产权保护当中,大公司为了维持自身的利益,有时宁可让科技发展的慢一点,也要压榨出已有产权的最大价值。这些,已经对新科技的发展,产生了制约的作用。所幸,作为全球科技领头的互联网,有那么一群人,执着的推动着开源软件,另得这一领域,能够绽放出异彩。搭着这样的班车,我仿佛回到了80年代,不同的是,车上放着很大声的音乐,热情,奔放Dias真是活力四射,找了家客栈住下后,已经10点多了,还拉着我说,他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夜市非常棒,说带我去见识一下这里的夜市令我很惊讶的是,我居然找到了凉茶,豆浆一坨坨的油条吃了很多肉,喝了一瓶当地产的酒,Dias继续说要去酒吧玩,看样子他今晚不找个姑娘是绝不罢休了,我说我累了,先回去。

骑行西藏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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